“恩?”白鹤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东宫元这那里是在担忧劫杀之人,他这是在担忧五皇子死性不改,还想要置她于死地。“你是怕这是一出苦肉计,我若去了就中了计了?”
夏季雪则是道:“劫杀的背后鼓动者都没有眉目,不过我们发明这位的处所到是值得研讨。那处所拐个弯就进入文国公府的巷子了,如果不是特地奔着国公府去的,这大早晨的谁没事会走那条路?国公府跟凌王府可不是在一个方向的。”
马平地二话不说就去背人,迎春则敏捷跑回马车,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旧披风铺在坐位上,为的是怕品松这一身的血染了她们的马车。
可白鹤染说:“若想找阎王殿乞助,品松就不会倒在我家门外,既然他是奔着我来的,那便只要我去才气把事情处理。你放心,我身边也不是没有阎王殿的人,刀光剑影和夏季雪都是阎王殿里出来的,我带着他们跟去阎王殿乞助没辨别。”
但再吓人也只是外伤,治外伤不难,要命的是被挑断的筋脉,以及利器划开皮肤时,浸入到身材里的毒性。当然,另有这一起流亡,导致的流血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