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都白了,坐在那边直颤抖抖,就在这时,府门口又传来了管家白顺的一声高喝:“五殿下到!三蜜斯回府!”
院子里,五皇子同白燕语并肩而行,一齐朝着灵堂走过来。远远还能听到那五皇子在说话:“你们家可真新奇,给活人发丧,你阿谁爹是有多盼着你死啊?”
他传闻过杀人成瘾,但没传闻过杀本身孩子成瘾的,他如何会变成如许?这府里他生的孩子除了白浩轩以外,他如何见一个就想杀一个?这是甚么弊端?
白鹤染当真听着,半晌点了点头,“大师说得对,我不能一味的信赖本身医术,而把隐患留给别人。”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白兴言,“父亲的朝堂必定是上不得了,转头我会去跟九殿下说,请九殿下代为转告朝廷。至于别的的事……父亲临时先留在家里,察看一段光阴再说吧!”她说完,不等白兴言应话,回身就去叮咛迎春,“你当即往阎王殿走一趟,将我们家的事情跟九殿下说一声,父亲上不了朝的事还要请阎王殿出面上奏朝廷。”
“天赐公主!”有位夫人上前一步同她说话,“不是我们不信赖你,而我们实在不信赖文国公啊!你说你今儿给他治好了,可他有这个疯病的根儿,万一哪天再犯了,那多可骇呀!万一他上着上着朝就犯了病,那对皇上也是有威胁的。退一步讲,就算是不上朝,那万一走在街上就犯病了呢?街上那么多人,万一给人打了,给人咬了,那摊上事儿的可就是文国公府啊!天赐公主,我们也是为了您好,您如果听劝,这活儿您千万别伸手。”
他这是杀孩子杀上瘾了吗?如何看到一个孩子就想杀,看到一个孩子就想杀?
“我不是用心的,我是不谨慎的!”白兴言大声吼着,尽尽力撇开本身的罪过。
白兴言都听傻了!这是要干甚么?他装疯卖傻就是想过了白鹤染这一关,这如何让这帮人说的他跟真疯了一样,还要把他给关起来,他如何能够被关起来?
他不怕跟林氏冒死,但他怕跟有白鹤染帮着的林氏冒死。
白兴言连连点头,“我赔,我必然赔,我疯了,我忘了她被救了,我觉得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