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劝她:“白家已经没有人了,就算归去你也不消过畴前那样的日子,能够想如何活就如何活,没有人再停滞你,也没有人再见设想谗谄你。”
便想着在有生之年还守得住她的日子里紧紧地把人给守住,不管用甚么体例,总之人在身边就好。他就想每天看着她,夜夜想着她,最好两人一向手拉动手,他往哪边走,她就往哪边去,或是她往哪处去,他就往哪处追。总之,在一起就行,别分开。
确切,一个时候到了,即使他再不乐意也不能迟误,不然她的血就白放了。
“做梦了。”她往他怀里又窝了窝,“但不是恶梦,是个好梦。”
“我还没及笄,你说我多大小我?我还是个孩子呢!”她答得理所当然。
见他真的没有去歇息的意义,她便主动开口相求:“既然来了你就也别闲着,我屋里有纸笔,你写些东西吧!比如说一些内功心法,一些好练的招式,另有带兵兵戈的经历与心得,以及你所看到的东秦广宽的地盘、壮美的大好江山。总之能想到的就写一写,能写多少是多少,待明日哥哥服药以后,我全都念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