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罗氏一脸当真,“外头人都说红家甚么都不是,就是有钱,开初我们感觉这不是甚么好话,但厥后你大娘舅说了,就当好话听。有钱如何了?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我们家人就是脑筋好使,就是能赢利,气死他们那些嚼舌根子的。不是说我们有钱吗?这回就要让全天下都晓得红家就是有钱,并且还舍得充国库!”
她一边说一边搓手,显得有些烦躁,“这万一国库不如何空虚可如何是好?瞧着我们东秦现在的模样,也不像是国库空虚的样啊?万一国库本来就装满了一多数,我们的金子没装多少就满,那可就不是长脸,而是打脸了,人家都得说红家吝啬,才抬这么点儿金子进宫,显得不朴拙。”转而问白鹤染,“要不阿染你先替舅母去探听探听,看看国库空虚不?”
“嘶!”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寒气,连带着白鹤染也瞪圆了眼睛。
“你明白就好。”罗氏很高兴,“我方才又想了,也不晓得国库如果已经满了是指如何个满法,是地在上放满了还是如何着。如果只是空中放满了那没有事,我们红家能够往高了堆,直接把国库填到房顶就好了,我就不信他们现在是连房顶都满的。你大娘舅说了,朝廷不至于那么有钱。”说到这儿,她又往前凑了凑,“实在阿染,这些金子抬出来不亏,不但是为了忘儿,也为了你跟蓁蓁。将来不管是十殿下还是九殿下担当大统,有一个满满铛铛的国库,都是你们的面子,也是你们的里子。信赖大舅母的话,有钱底气足!”
白鹤染都听笑了,“大舅母,你真是想要填满国库啊?”
罗氏又笑了,“冲突甚么呀!哪有那么多公主能嫁到我们家来?这国库就是想多充我们也没阿谁机遇呀!当然,就算别的的孩子结婚或出嫁不充国库,红家给出的聘礼和嫁奁都毫不会比忘儿的少半点儿,这是我们红家的端方。老夫人啊,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们红家充他六七个国库,还是伤不到底子的。”
充六七个国库还伤不到底子?这意义是现在的红家就算把每一个小辈的聘礼和嫁奁都遵循充满国库的份额来筹办,仍然还能再剩下好几个国库。
白鹤染当然明白这个事理,确切啊,有钱底气足,就看这罗氏吧,底气多足啊!足得都要把国库从立体空间上全都给添满,这得是啥魄力?
见罗的话顿住,白鹤染也跟着松了口气,想着罗氏总算是认识到国库很大不轻易填满这个究竟了。还是早点儿认清实际的好啊,不然是要出大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