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若南很干脆地回绝了她,“不能我遇着事的时候你帮着我,到你有事的时候我却要躲到一边。阿染,我冷若南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固然不至于酸腐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跟你同甘共苦还是能做获得的。归正我不走,你有本领就把她们两个伶仃赶走,我今儿就坐这儿了,爱谁谁。”
“恩?”白蓁蓁变了脸,“十殿下也离京了?如何会这么巧?”
“当时就是……”冷若南吧啦吧啦,把当时在马车上五皇子是如何说“实在我喜好的是你”这话的后果结果都给讲了一遍,讲完就问白鹤染,“如何样,这算剖明吧?”
“恩?”这到的确风趣,白鹤染对这个话题起了几分兴趣,她问冷若南,“此话如何?”
白鹤染愣愣地看着这个女人,很想问问这丫头没病吧?可看这模样也不像有病,因而就多问了句:“他是如何跟你剖明的?当时环境是如何的?”
能变更两位皇子同时离京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