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本身没需求跟白蓁蓁这个烈性子孙女说话,因为事情的主导权全数都在白鹤染手里,只要白鹤染说同意帮她父亲,白蓁蓁再如何不乐意也翻不了天。
“阿染。”老夫人看着劈面走来的白鹤染,最早开了口,“你跟祖母说,究竟是出了甚么事?你的丫环同我来讲的那些话是甚么意义啊?我这俄然被请进宫来,内心乱得很。”
白鹤染点点头,“祖母,事到现在阿染也不能再瞒您,也瞒不住您。确切,我如此所为就是要把我们大师从这个九族的干系里摘出去,谁的罪谁去顶,不能拖累一全部家属都为他陪葬。”她一边说一边重视老夫人的反应,越是重视内心越是感喟。
这些夸她的话白鹤染多少也听进了一些,内心就更是为淳于蓝不平。
“你父亲到底干了甚么事?”老夫人气得直颤抖,“你的丫环说是灭九族的大罪,那他得是干了多大的事?通敌叛国了?还是弑杀君王了?”
“是啊,之前都说白家的大蜜斯是东秦第一美女,可现在看来,那位女人是都雅,但是天赐公主长开了以后,可比那位大蜜斯美多了,起码美得不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