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刹时打湿他的肩头。
顾天瑷在车上打了很多个喷嚏,抽了很多张纸巾擦鼻子。
席灏勋立即把伞罩在她的身上,而他本身,半边身子都露在了内里。
他撑着伞,拿着喇叭在喊:“火线车辆请连续调头,前面塌方,车子过不去了,要明天早上才气疏浚。请大师调头,从回兴镇方向回城。”
护士一怔:“对你这么好还不是男朋友?那他必然是在寻求你。”
他并非完完整全的讨厌她吧。
顾天瑷的身子却一僵,这份轻触,如电流在身上蹿过,让顾天瑷一下子想起六年前,他聘请她跳舞时,把手搭在她腰上的感受。
车辆连续调头,分流至回兴镇。
顾天瑷淡挽了一下唇角,低下头朝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