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皇后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官婉怡以下犯上,给本宫拖出去一并打!”
“来人啊,把这侍女拖出去!”杜皇后命令道,还摆出一副慈悲模样,“本日是除夕夜,不宜见血,本宫就免你极刑,只打个八十大板好了!”
长公主到底如何回事!
“哎呀。”
上官晔这会儿酒全醒来,冲过来拉住苏子衿噗通一声跪地。
看自家‘女儿’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孽畜。
小脑残咬着唇,咕哝道:“让我跪你也不怕折寿。”
现在俄然不见面了,人又是一副痴傻模样。十有八九是出了甚么事儿,萧绝俄然不见她,没准就是玩腻了嫌弃了!
那玩意骨碌骨碌的在地上打着旋儿,转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愣住。
换做以往她早就站出来了,哪能给杜皇后放肆的机遇?!现在如何和傻了一样,只会坐在那儿喝酒?!
杜皇后这是想咬死了苏子衿不放啊!
碧螺面露难色,“蜜斯,皇后和贵妃娘娘都还在上面坐着呢,我们现在走怕是不好。”
苏子衿再脑残也看得出眼下这状况有鬼!
群臣女眷纷繁探目过来。
刘贵妃闻言从速起家,面朝杜皇后跪了下去:“姐姐恕罪,这此中定是有甚么曲解,这侍女……”
苏子衿见状从速冲出来,“碧螺她不是那种人,这东珠戒指底子不是从她身上掉出来的!”
但是……
苏子衿坐回位置上后好不绝望,早晓得,她就跟着画烟一起溜回上官府得了。
碧螺神采唰的白了。
刘贵妃听到这话心下一凛。
老嬷嬷将东珠呈了上去。
她虽被上官晔给萧瑟了,但明面上挂着上官家主母这个名头,既是来宫中赴宴,上官晔总不好让妾室伴同,只能将她给带来。
“冤枉,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是冤枉的!”碧螺神采煞白,不竭解释。
碧螺脸涨的通红,就想爬起来,可这一下摔得有点狠,脚也扭伤了一时候竟站不起家,苏子衿从速要将她扶起来。
“皇后娘娘,是这婢女不谨慎颠仆冲撞了宴席。不过从她身上却掉下了这枚东珠戒指,老奴瞧着眼熟,此物似是贵妃娘娘的。”
碧螺一下子摔到地上,动静闹出不小。殿内一瞬温馨了下来,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
刘贵妃笑着点了点头:“姐姐好眼力,瞧我这记性,许是方才出去不谨慎拉下了叫这婢女捡了去,还好没丢。”
杜皇后焉能没看到刘贵妃的神采,内心嘲笑,如果没一点筹办,她会在这时候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