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逆公主殿下,你们找死!”
萧家两位爷在正堂内忍饥挨饿坐着冷板凳,忽听外头嚎起来了,也是一脸错愕。
萧毫不喜华侈,但幸亏这一桌子菜虽丰厚,全都进了青衣这大胃王的肚子。
到最后馅儿她全吃,他就是渣滓桶来转捡着她不吃的那些扫进胃里。
但他劈面坐着的另一人倒是满眼烦躁,磨皮擦痒般的不断顿脚。
“在就在,我敢说还怕他萧绝听到不错!”萧远洋气吼吼道,端起茶盏又重重的摔到桌子上,“连茶都是凉的,甚么样的主子养甚么样的主子,狗眼看人低!”
灵风马上开端演出,“忠伯!忠伯你这是如何了?你白叟家命苦啊,大过年的还被人上门给欺负,王爷,你可要给忠伯做主啊!”
萧远洋佳耦两人被摁在地上惨叫不已,萧远山在旁瞧着只觉心惊肉跳,传言这位长公主手腕残暴杀人如麻,公然如此!但哪有还没进门就把婆家人先打一顿的事理!
……
萧家四人面色齐齐一变。
灵风一瞅,这肝火也上头了。
“本公主就让你们见地下,甚么叫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忠伯闻言扯起嗓门就是一阵嚎。
“啧,那萧远洋一看就是个没经历过人间毒打的。”青衣把馅儿全给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咀嚼着。
常日里能够说是老死不相来往,这大过年的走亲戚窜门,到底是处于礼数,还是另有所图,就真不好说了。
忠伯立马躺平。
萧绝笑睨着她,焉能不知她那点小九九,想去欺负人了就直说嘛,还要找借口。
“走吧。”
此番来的是萧家属长萧远山与其妻玉氏,萧远山还算慎重,虽等了好久,但面上未露半点不快。
那忠伯方才不还好端端的吗?!
恶婆娘昂起高傲的小下巴。
嗯?!!
忠伯走了出来,头上衣服上都是水渍,明显是给泼了。
青衣冷哼一声,举头道:“来人,把小白给本公主牵上来!”
萧远洋感受本身的心肝脾肺肾都跟着在抖,一顷刻嘴巴像是被浆糊给堵上了普通,愣是咧不开了。
忠伯眼睛一亮:你这憨批娃娃也有机警时!
灵风过来听着萧远洋在内里指桑骂槐,撇了撇嘴,问向忠伯:“您老奉告他们了没,王爷和公主在用膳呢,晚点才会过来。”
忠伯扫了他一眼,“你筹办把萧家三爷给气死?”
这摄政王府的人大过年的,莫名其妙哭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