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玩弄着纸人骨架,一边无法道:“要不我马上归去,传位给朝儿?”

“别皮啊,再皮这靴子一会儿你给我洗洁净。”

“德行。”青衣讽刺的看着自家这个女儿奴。

大帝爷:“……”你说的好有事理,我竟有力辩驳。

“谁兔子了,你这王八!”

哦豁,纸人的骨架给折断了!

萧绝语气里尽是‘不知死活’的戏谑,胜利触怒了成为红眼兔子的恶婆娘。

青衣在边上大马金刀的坐在,昂着下巴一脸傲娇:“哼!烧了我的十八纸人,你就再给我扎两倍还来!”

“认认认,输了输了……”大帝爷一个劲的点头。

“老王八,为甚么我老感觉你的眼神有点鸡贼?”青衣思疑的看着他,“我感觉你在算计我!”

“不占你便宜,那我占谁便宜?”

萧毫不紧不慢的扎着,瞥了她一眼,“十八的两倍是多少个?”

大帝爷不太甘心的扎着纸人。

教坏?

萧绝吃痛的嘶了一声,手上一用力。

如果哪天真有个臭小子冒出来……

“你占我便宜!”青衣大呼。

萧绝实在不想她难堪本身的脑筋,昧着知己,睁眼提及瞎话。

“不是只要你王八急眼了才会咬人!哼!”青衣松口,对着他就是两声呸呸。

“昏君爱美人不爱江山,要怪只能怪你!”

萧绝戏谑的笑了起来,又用力亲了她一口,顺势还咬了咬。

大帝爷都不敢想,辛辛苦苦养的闺女,要被别家臭小子给拐跑?

三个儿子他完整就任其蛮横发展,唯独对卿卿,那真是宝贝命疙瘩。

大帝爷实在顶不住了,伸手把她的小嘴捏住,用心凶巴巴道:

但这也就想一想,付诸实际还是有些困难。

抓脸拧耳薅头发,各种恶妻招数一个劲往大帝爷身上使,萧绝一面叫痛,一面笑的比谁都欢乐。

用心用鞋底在他脚背上蹭了又蹭,把那白靴子蹭的乌漆嘛黑才作罢。

萧绝看着她那凶恶的小模样,越看越感觉成心机。

万骨枯的小院里。

“云朝倒是根正苗肥,但那狗脾气鬼脾气和你一个模型,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瞎猫撞上死耗子,赶上了我!云朝如果没这运气,也是一辈子光棍儿的样儿!”

“那堆脸皮的事儿,你真没查出个以是然?”青衣踩了从他的脚。

“你这当爹的一点都不卖力,扶光被你弄去煞神军里,一天到晚不着家,那二愣子傻直男的蠢样,老娘都替他焦急,今后上哪儿讨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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