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所言有理,虽如此,也不能不赐与警告。三产业中,哪个缺口最多?”
“哼,朕如何不明白他们的心机,觉得朝廷是这般好乱来的吗?此次朕毫不姑息!朕这就下诏,将他们三人撤职查办,以儆效尤。”
寺人的通传之声刚下去,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星月公主说完不再理林如海,小快步到正庆帝跟前,道:“天子哥哥,你如何还在这儿啊,难怪我到养心殿到处找不着你。”
正庆帝想了想,算是接管了林如海的讨情,道:“朕也晓得他是个忠君之人,罢了,他就不说了,但是别的三个就不成宽恕了。本来每年的盐税就比两淮少的多,本年还敢再少这么多,真该死!”
正庆帝表情有些不爽。他来岁还想干很多大事呢,成果国库支出竟然少了这么多。
林如海有些惊奇,不晓得这个深宫中的公主如何晓得他与贾清的干系的。但贰心机通透,固然一时搞不明白星月公主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又见正庆帝并不介怀星月与他多言,便道:“孽子恶劣,不知如何获咎了公主,微臣代他向公主赔罪。至于管束,不知公主想让微臣如何管束?”
“我何曾欺负他了,都是他一次一次的欺负我好不好!哼,也不知他有甚么本领,把你和父皇都给骗了,都不帮我!”
林如海固然长年不在京,但也传闻过星月公主的鼎鼎大名,也不张望,道:“陛下若无别的叮咛,微臣先行辞职。”
“陛下还请三思,我朝一共才四名巡盐御史,如果一下子裁掉三个,怕是会引发盐业动乱,于来岁的盐税征缴也大大倒霉,还请陛下考虑措置。”
上回星月公主看了贾清给他打算的公主府图纸,当时当真是欣喜过望,连以往的“恩仇”都临时放下了,偷偷派本身的小寺人去叫贾清入宫,说她另有几个设法想和贾清说一下,让他再重新计齐截下设想图......
“嗯,去吧。”
正庆帝眼神暗淡不定,对于这类渎职的行动,他恨不得全杀洁净。但是他也晓得,林如海的担忧是对的。
正庆帝算是一个勤政的天子,普通下朝以后,他都到南书房批一个下午的折子。
对于星月公主的话,正庆帝天然笑笑了之。一时又想星月会不会娇惯过分,已经风俗把任务甩给别人,一点也不晓得找本身的启事,今后......如果嫁给臣子还好,有他罩着,谁也不敢欺负她,如果嫁到外邦的话,他有点担忧。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