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过来,伸手挡住阿春,大声说:“田把头!别开枪!就算是把头在这儿!也会给她们姐妹一个机遇!她们罪不至死!”
自伤蛇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你如何敢杀了他!”
他单手从后腰处,又取出来一把短管猎枪,对准了我。
他直接抱着他的秃顶猴子,迈开步子,掉头就跑了。
田三久用手抹了抹本身额头,他哈腰蹲下,看着双眼大睁的自伤蛇说:“大夫说过,我心底有反社会品德,以是我常常需求自我束缚,我的女人,就是捆着我双手的绳索,你不该打她的主张。”
“他不能死!他还不能死!”
这道枪响,声音很大。
这数数,听起来像是灭亡倒计时。
田三久冷着脸叫了他一声。
阿春眼睛通红,歇斯底里,扭头猖獗的对田三久吼怒。
这时我刚巧看到,自伤蛇裤腿里微微隆起,仿佛有甚么活物在快速挪动。
红眼睛跑了,他还不断念。
他仰躺着,还望着树顶上的鸭子,那眼神中仿佛有不解,有绝望,有不甘,有不测。
喷出来的血,直接溅到了田三久脸上。
田三久单手拿枪走过来,看都没看,砰砰砰!
谁都没想到。
“三。”
“啊?”
田三久直接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