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来不及了,我师弟帮你算过,你命孤,最合适。”
“哦,你好。”
“过来过来....”
“背尸”。
宋先生神采一板,说:“李奶家直系支属要避嫌,我前两天探听了,你不是直系支属,但当时你在现场,下山还帮手抬了棺材,这就是感染了因果,我当然要叫你。”
“现在阿谁风水局破了,如果让文明局的直接烧了李奶,那将祸害无穷,那样她们家后代都成要饭的了。”
我俄然想起来了,在顺德的拱桥上,阿谁抽红河烟的算命的,也说过近似的话,当时我问他看出我甚么来了,他呵呵笑着就是不肯说。
“那你们不也是去烧?归正都是烧。”我说。
我一看盆里的水,有些发红,水底还沉淀着一些朱色彩的细粉末。
“看到了吧?这都是在李奶棺材底下抓到的。”
“宋先生,你这么焦急找我干甚么,还托人捎话。”
“先容一下,这是我师弟老查,之前专攻白事儿出殡,现在在市里帮有钱人看相算命。”
“没有,不饿,归去在吃。”
我一愣,总感受这句话莫名熟谙,似曾了解。
这男的眼神敞亮,水汪汪的,很像小孩的眼神,他开口说:“水深池子浅,池浅王八多,你就是池子里最显眼的那只王八,迟早会露头。”
“来了,晚餐吃了没。”
“再见。”
我摇点头。
“哎,小伙子别跑,”宋先生跑前两步一把抓住我说:“我和我师弟是白事儿先生,你帮李奶抬过棺就是李奶小辈儿,这事只能小辈儿来干。”
我说那你们就烧吧,找我干甚么?我又不是专门吃白饭的风水先生。
一两天不见,我看他头上独一的一圈头发又少了些,估计是精力压力太大掉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