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啊。”
我们行里说这些都是“二级官”,属于那种不上不下,中层次的东西。当时一个应当能值2万块摆布,我心想,如果找不到值大钱的,就只能拿这些褴褛抵账了。
“咦?”
“谁?我他妈....”他话还没说完,听出来了是我,忙改话说:“我他妈你看我这记性,呵呵,本来是兄弟你,你咋就当我爹了呢兄弟?我妈长的可欠都雅,兄弟你能接管得了吗,呵呵。”
“卧槽!兄弟你别!”
我把小铁皮柜拖出来,对准锁,抡起锤子,砰砰砰!用力砸!
“窝嫩爹。”
这角骨盒手感温润,上贴着一竖条发黄老纸,估计是用之前做家具的那种鱼膘胶粘上去的。
“我现在就在你店门口,我明天必然要拿到钱,瘦子,要不然,我让张哥来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