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点声,楼上人都睡了,跟我来。”

我承认说是。

梅梅嘲笑:“你觉得我是看上这些才来的?你必定藏了好东西,我要看那些货!”

我说放心,如果他们晓得此事我就不会让你来了,梅梅听后才松了口气,江西佬动手狠,她也担忧本身安然。

我从床下将麻袋拖出来,梅梅一看到那堆银元宝,眼中当即放光。

“我全要了,甚么价能出?”

梅梅进屋一看,她当即黑着脸道:“这么好的货!你为甚么把缸都砸了?”

“那不可,如许吧,最后一口价!不谈了!四百五一斤!”

“小区门口!打着双闪!”

“明天上午9点钟,定时到账。”

“四百。”

电话那头一个女声嗔怒说:“项云峰!此次的东西如果不好!你就死定了晓得不!”

梅梅必定晓得这批货是西塞山出的,西塞山是江苏佬们的地盘,她有些担忧,就问我江苏佬知不晓得。

目光谛视中,一辆灰色大金杯车开进了小区,好久不见的梅梅下车就给了我一拳。

辛亏她开的大金杯,要不然装不下,我跑进跑出几十趟帮她把货装了车,梅梅盘点好数量后一刻没逗留,在凌晨五点多就走了。

“梅梅我对天发誓,我如果拿了好东西,我出门就让车给撞死!你看这些,这都是锈成一坨坨的钱山!我如何挑?”

“我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连续开了近十个小时车!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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