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焦急,又不敢大声喊。

“鱼哥?鱼哥?”我小声喊。

他这是要我出售朋友啊!

鱼哥说:“我们抹水泥的时候,发明堆栈西北角之前被动过,白日有工人在四周施工不便利,明天早晨吧,你开车把打击钻拉来,我思疑水泥地下有东西。”

鱼哥的声音传来。

“云峰你现在别说话,也不要大喊大呼,保存体力到早晨,田三久见不到我们不会露面,以是我们现在没事,你听我的,大腿根用劲,深呼吸几次。”

“打电话,现在就打,打给你朋友,就说找到铁佛在哪了,让你朋友明天早晨十一点过来,地点就在废堆栈。”

“云峰,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我被绑成如许,去哪给你找桌子角碎玻璃?你给我找来我就磨,你腿如何样?”

“你刚才打电话给田三久了,是不是有甚么暗号给他了?”

鱼哥声音听起来很普通,很安静。

......

他俄然将我大腿上插的小刀拔了出来。

“你不能杀我们!我没偷你的铁佛!”

钻心的疼....

“呵呵.....喊也不怕,这里喊就没人能听到。”

“一个男的四十多岁,短发,别的一个二十多,个头跟我差未几,平头,很结实,脑筋反应有点慢。”

兴爷将带血的刀在大衣上抹了抹,从我后裤兜摸出来手机。

“甚么动静。”田三久问。

“没暗号,有个屁暗号。”

“老头早晨想杀田三久,他必须埋伏,到时必定会把我两带畴昔。”

我咬着烟不敢动。

“好点了没?看看腿还流血不?”

“我都考虑了。”

“我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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