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地痞更加胆怯:“对……对……”
凡青蛇看了一眼那地痞手中的双节棍,冷哼一声道:“如果老猫拿着这副棍子站在我面前,我倒是另有三份顾忌,你们这些连名字人家都不晓得的徒子徒孙还是算了。我给他一个经验,一来是让他学会讲规矩,都二十一世纪了,收庇护费也没你们这类德行的。二来,今后别华侈粮食,多好的花生米,多贵的黄酒,你们不晓得珍惜也别糟蹋!”
为首的地痞战战兢兢:“你是……”
被塞了一嗓子辣子的地痞好不轻易才平复了下来,四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咬牙看着凡青蛇――江湖人称,青蛇出刀,刀刀见血,却不知为何明天没能看到凡青蛇的刀!
那地痞辣得嗷嗷直叫喊,但从口腔一向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滋味,那里还能说得出话。
此中一人邪笑道:“哎哟,哥哥想你了,还不能来看看你嘛?”
四人摇摇摆晃在凡青蛇斜劈面的餐桌上坐定,老板赶紧亲身拿了黄酒和碗筷上来:“芹菜,快给客人上些下酒的小菜。”
被女人称为叔的青年实在年纪也不大,看上去有些沧桑,加上一只跛脚,更显得深沉非常。
为首的地痞反应还算好的,退后两步从后腰抽出一副双节棍,但是不知为何,却如何都不敢脱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瘸子挤开火伴的嘴,将一整盘辣子鸡连辣子带鸡肉一起塞进了嘴里。
世人皆惊,最早反应过来的是餐馆老板,凡青蛇脱手时,他便一把拉住自家闺女,父女俩避退三尺。
老板赶紧钻出来告罪,回身又呼喊闺女:“去,给弄碟泡菜来。”
“成咧!”女人手脚敏捷地温好一壶黄酒送了过来,又端着下酒的油炸花生米和泡菜碟送了上来:“入冬时才腌的泡菜,我爹说没我娘生前腌得好,勉强能入口,叔你尝尝!”
凡青蛇瞪了他一眼:“你管老子是谁?归正老子看你们不扎眼,搅了老子喝酒的好兴趣,别说你们,老猫在这儿,我也得敲他一顿竹杠。”
说实话,餐馆老板的闺女长得倒真不算都雅,顶多能算斑斓,用现下连男人都得用锥子脸来审美的标准来看,女人这张国字脸真倒不上花容月貌,但四名地痞仿佛沾便宜沾风俗了,上来便跟女人口花花。
老板咧开大嘴,笑着暴露一口因抽劣质烟而发黄的牙:“另有两个菜。”
看到刀子,四名地痞先是一愣,但听到老板服软的话,又顿时精力一震:“算你识相,给我们来上人五六七八九个硬菜,做得好吃,明天这事情就算了,如果不好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