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老猫也不说话了。
赵老板终究又从厨房钻了出来，这会儿手上又多了一笼子菜。
“隧道的粉蒸肉，离了川蜀，可未几见地道菜。”
地痞头子赶紧欠身点头：“听到了听到了，今后这家的分子钱不收就是。”
直到喝到双颊微红，小餐馆的赵老板这才缓缓起家，奥秘道：“你们聊着，我去后厨再弄一道名菜过来。”
姓赵的餐馆老板滋溜了一小口温热的黄酒，搓着粗糙的大手嘿嘿陪笑道：“那可不，现在辣子也好5、六块一斤呢！都是本钱！”
凡青蛇也没有禁止，一口酒一口菜，心胸开阔。
一旁的赵女人哼了哼，仿佛对吝啬巴拉的老爹非常不满，特别是人家方才脱手帮了他们父女，嗯，如果不是瘸了条腿，这姓凡的大叔看上去还是蛮帅气的。
凡青蛇。
现在的凡青蛇，在四名地痞心中，顶多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人家部下数百号兄弟固然退居城郊，但凝而不散，单这一点就让他们非常顾忌，谁晓得出了这门，会不会被人套了麻袋装上石头沉进钱塘江，传闻凡青蛇部下头号战将曹单最善于干这类背后敲闷棍的事情。凡青蛇如日中天时，曹单以一已之力照看着城中数十家着名夜店，说是日入斗金也不为过，凡青蛇退出核心权力圈后，曹单不但主动放弃那些现金流充分的文娱场合，动员部下数十号人马退守城郊三家沐浴中间，日子过得更加平淡。
老猫摇了点头道：“我问过曹单，他不肯承认。”
皮衣男人看了一眼被踹烂的桌椅，微微皱眉：“你踹的？”
领头的地痞硬着头皮低头凑了上来：“猫……猫爷！”
快刀。
老猫嘲笑：“孩子？传闻人家现在一天能走四十斤货。”
老猫咂咂嘴，将钱塞进一旁赵家女人的口袋里：“就算我哥俩预付的酒钱吧！”
凡青蛇喝着酒不说话，地痞头子钻进厨房，不晓得跟赵老板说了些甚么，总之赵老板追出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沓子钱，四名地痞都到老猫面前鞠了躬，这才灰溜溜分开。
地痞头子连连点头：“上回跟强哥去‘西子人家’给您老祝寿的时候见过。”
姓毛名舒外号老猫的男人斜瞥了他一眼：“认得我？”
老猫转头看了那地痞头子一眼：“听到了？”
赵老板从一沓子钱里只抽了一张，将剩下的放在桌子上：“一张破桌子和几张椅子罢了，值不了这么多钱。”
老猫抬头喝光杯中酒，道：“老爷子让我调查这件事，几个礼拜了，小喽啰逮了几个，一点端倪都没有，公安那边的外线也提示老爷子，觉得是这边新组建的条线，说是公安那边建立了针对‘散冰手’的专案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