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叹了口气,摆摆手:“这也不能怪你,哪个单位还没点这类破事儿?”
华山一听不是要采访刑侦队的人,顿时松了口气,但是转念想到李云道对媒体鼓吹一贯的态度,顿时又犯愁起来:“康局,您又不是不晓得李局此人喜好低调,凡事都不爱张扬,我如果让戴记者在队里采访一圈,回甲等头儿返来,我还是得被扒层皮啊!”
“这就是我们李局的办公室!”华山推开一道玻璃门,明显是这是一个后隔出来的斗室间,显得有些狭小,跟一号行政楼里的宽广敞亮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华山摇了点头:“是不是大惊小怪,你今后就晓得了。走吧,前面就是我们的刑侦楼。”华山指着火线的小楼道,“我们头儿的办公室就在我们隔壁。”
“有,呶,就是这一间。”华山指着此中一间挂着副局长门牌的办公室,悄悄推开,公然是一间办公设施齐备,但一看就晓得没人用的办公室。
华山有些踌躇,不过最后还是承诺了她的要求:“出来能够,但不能动任何一样东西,我们头儿的影象特别好,你动过任何一样东西他都会发觉,别的不准拍照,能拍照的处所我会奉告你。”
华山点头道:“刑侦有本身的刑侦楼,我们那儿加班比较多,属于异类。”
“哦?如何说?他一个副局长,难不成甚么事儿都冲在最前头?”戴纪菲像闲谈一样问道。
办公室不大,但清算得井井有条,办公桌上的东西很多,但却涓滴不显得混乱,可见办公室的仆人是个事情糊口极其律己的家伙。
“老华,有定见找你们头儿抱怨去,谁让你们摊上这么一个甩手掌柜呢!得了,言归正传,你放动手头的事情,来我办公室一趟,有首要任务交给你。”
康与之如许的人精哪能听不出这话里话外的意义,既然戴纪菲打着市勉强书记的灯号,他也乐得骑驴顺坡儿下:“既然如许,容我安排一下。”
华山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道:“我们头儿才是最辛苦的。”
华山冷不丁地停下脚步,戴纪菲没能刹住,一头撞在华山的背上。
上午一上班,华山就埋头在一堆文件里,缉毒升格为反恐的行动临时告一段落了,但无数的陈述和文书事情劈面而来,特别是在李云道这个刑侦口儿的当家人缺席的前提下,华山便又当爹又当妈,一时候被各种庞大琐事和会山会海折腾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