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些贪恐怕死的混账玩意儿!”马雷雷气得将踹了一脚保镳办公室的柜子门,吱啦一声柜子门主动打了开来,内里整整齐齐地放着足能够设备一个班的军器。
蔡贤豪一走,便只剩下李云道和马雷雷俩人,不过这两人一见仍旧,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义。
李云道只拿了两把手枪,装好弹匣查抄无误后插入后腰:“你晓得将军府在哪儿吗?”
安娜并没有伸手去接枪,而是惊奇地看了马雷雷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手中鼓鼓囊囊的观光袋上:“袋子里也是枪?你们要去做甚么?”
“豪子那边出事了。”马雷雷沉声道,“方才阿谁保镳说豪子才进了将军府不久,就听到内里传来枪声,他眼睁睁地看着保镳班长被近卫军统领耶哥当场枪毙了,他若不是恰好尿急去了趟洗手间,只怕是也回不来了。奶奶个熊,必然是赤彤阿谁骚娘们又从中作梗!”
等看到金发碧眼的安娜时,马雷雷立即从后背冲李云道竖起一根大拇指,这面庞,这身材,如许的极品东欧货可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可遇不成求了。
“你?”马雷雷吓了一跳,“你可别忘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以甚么身份去?并且你这一去,豪子的身份的不就透露了吗?”
“赤彤?”李云道猜疑地看向马雷雷。
李云道眯眼淡淡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在别墅里等着我吧,如果到下午还没有动静,你就先出去躲一阵子,如果老头子干掉了他的亲信谋臣,必然会一不做二不休,把你这个前任总统的私生子也干掉的!”
“那都是畴昔式喽!”李云道苦笑着跟他干了一杯,点头道,“今后怕是跟给中原的老百姓们做点事情都难!”
李云道悄悄一笑道:“这事儿,还真不能硬碰硬。”
“嗯,这么说的话,豪子对他来讲应当另有些用处,他还不至于把豪子也当场枪毙了。”李云道梳理了一下后果后后,而后当真道,“如果豪子还活着的话,我们得想体例尽快把他弄出来,不然就算吴将军不杀死他,阿谁叫赤彤的女人也不会放过他的,或许她乃至不消本身脱手。”
马雷雷笑道:“当然晓得,他住的处所是前任总统的私邸。”
两人再次举杯,眨眼的工夫,蔡贤豪走火线才启开的茅台又下去了大半瓶。马雷雷的酒量也极好,半斤酒入腹只是一向保持着微醺的状况,跟李云道凑在一起,两人也算半斤八两,倒是话题越聊越宽,从海内聊到国际,又从当代聊到太古,到第三瓶酒喝完,厨房又送了一波酒菜上来,仍旧不见蔡贤豪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