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这些仆从都不是纳施拉美人,乃至连布衣都算不上,何必为他们操心呢?
“不管如何说。”罗德涓滴没有让仆从们认清实际的意义,拉开舱门以后直接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现在,你们都自在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夜晚,纳施拉美和昔日一样固然早已明月当空,却仍然熙熙攘攘,仿佛不夜城。
“吱呀――”
那还不是仆从束缚者们说的?
这下仆从们完整复苏了。
固然上一次的纳施拉美危急已经消弭,但仆从贸易却并未完整结束――罪过的大门一经翻开,再想要关上就不是简朴的事情了。
逼仄的船舱里,仆从们衰弱地挤在一起。
在这类环境下,即便是最桀骜的家伙,也只能冷静伸直起来,等候着能够的自在机遇。
仆从们将信将疑,但当罗德侧开身子后,统统人看向内里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巴望。
“……”
能够预感的,这些仆从一经放开,必定会群势汹汹――他们可不是甚么良善之辈,不能希冀他们获得自在以后乖乖藏起来的。
固然同僚们已经去纳施拉美寻欢作乐了,但这些保卫还是要睁大眼睛重视四周的环境――不过并没有抱怨和不满,因为留守就意味着三倍的酬谢,看在金币的份上,这些保卫相称的失职尽责。
不到半分钟的时候中,罗德轻松清除了船面,打个响指呼唤了一阵清风吹去这一层晶化物,他很快就找到了关押着仆从的船舱。
在这个非常平常的夜晚,一场可骇的动乱正在酝酿。
“……”
至于谁是他们的仇敌。
这么多身强力壮的仆从,一旦放开……那结果但是很严峻的。
没错,这实际上是一艘仆从运输船!
“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