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却游移了,乌黑的瞳眸暗了暗:“不便利。”

内心的话不等想完,柔嫩的唇瓣却本身贴上了他的唇,有些软有些凉,像是他小时候吃过的冰糕,一刹时,像是有电流从唇齿传遍满身……

赵知溪见傅砚辞不转动,觉得他不晓得,立即解释:“就是你先把药含在嘴里,要一大口那种,然后再喂给我。”

“横膈膜毁伤,我说药名你记一下,趁便也帮我抓几服药熬了送过来。”赵知溪一本端庄。

见傅砚辞不开口,赵知溪像是发明了新大陆一样,有些肉乎乎的小手儿勾住了傅砚辞的手指,她不敢脱手臂,只手指用力勾了勾:“干吗不说话,喜好就喜好,不喜好就不喜好,别憋着。”

赵知溪身上到处的伤口,不转动懂,傅先生便亲身喂她,端了骨质瓷的药碗,又拿了勺子,在唇边试了温度以后,才递到赵知溪嘴边。

不得不说,小丫头自从跟了他,真的胖了很多,之前略略有些安康黑的皮肤,现在也被养的白白嫩嫩的,越来越像年画上的福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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