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二气的都想哭了,可恰好傅老太太又开口了:“阿辞遇刺的事情,还要细细的调查,老二,但愿跟你没有干系。”
看着傅老二视死如归的模样,赵女人都快笑弯了腰了,本来扯一下就能掉的钢针,赵女人非要在内里拧一圈,疼的傅老二嗷嗷叫喊,才肯把钢针拔出来。
傅老二吓得大汗淋漓,可在场的这些人,除了这个毛丫头,那里有懂中医针灸的,心一横,眼一逼,归合法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都不能把他弄死了,豁出去了。
赵女人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你不会这么弱吧,一根针就被吓瘫了,不会尿裤子了吧。”
赵女人跟傅老二杠上了,傅家的各位‘长辈’反倒感觉赵女人说的有事理,毕竟,以傅砚辞的身份,就算是想杀傅政听,也用不着亲身脱手。
“反了,都反了,你们杀了人还这么张狂,既然你们如许,那就别怪我不包涵面了,我现在就报警!”说着话,傅老二真的摸出了手机,跌坐在地上,划开了手机屏幕。
“哦。”赵女人不情不肯的应了一声,这才‘摩拳擦掌’的朝着傅老二走。
傅老二被诘责的哑口无言,本来觉得是拿到了铁证,能够一举将傅砚辞给拿下,没想到这群老东西竟然这么偏疼,全都向着傅砚辞。
“小溪,不准混闹,给老二把针拔下来。”傅老太太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要我说,这外头生的就是上不了台面,二嫂您悉心教诲了多少年了,还是这副上不了台面,忘恩负义的模样。”有人开端说话不客气了。
砰!
白叟神采严肃,是傅家老一辈的老迈,论辈分,是傅家老太太的大伯哥,跟傅砚辞的爷爷是亲兄弟。
“那你跟我说说,砚辞好端端的为甚么要杀政听?”此中一个老头问道。
傅老二苦哈哈的辩驳:“这我哪晓得啊,你得问傅砚辞,为甚么要对政听痛下杀手!”
而其他几个叔叔,全都是吃着傅家的红利,现在谁行谁不可,一目了然,把傅砚辞斗下去,他们很能够连分红都拿不上,天然也是站傅砚辞一边。
“是不是你,也要等查过了再说。”傅老太太板着脸,没再给傅老二留面子。
“哎呦!”
毕竟当着傅家这么多长辈的面,她也不好表示的太偏疼,即便这些‘长辈们’都不如何待见傅家老二。
“谁让他胡说八道,傅砚辞的腿才刚好,如何能够会杀傅政听,指不定又是谁的骗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赵女人义正词严,纯粹又天真的眼神儿很有压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