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身份奥妙,固然谈不上怕邵嵘谦,可也绝对不敢获咎他。
侍应生筹办的红酒充足多,醒酒器里足足两三瓶红酒,傅砚辞平时不喝酒,身材不好,酒量又差,只几杯下肚,便昏昏沉沉的醉了。
第一次,他感觉酒精这玩意儿也不是一无是处。
“还不去歇息?”邵嵘谦问傅砚辞。
傅砚辞只感觉心头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疼,长这么大,他向来没有过这类感受,如果不是那丫头春秋太小,他真的会感觉本身爱上了她。
傅家邵家交好,即是强强结合,别说是周照,就算是他父亲,都要多少给些面子的。
他视野恍惚,甚么都看不清楚,直到有人走近了,仍旧看不清对方的脸……
傅砚辞坐着没动:“你们先去吧,我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