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鱼手里端着热腾腾的咖啡,本来一双笑眼,现在却划过一抹绝望:“邵嵘谦不想见我吗?”
席遇目送着乔梦鱼进了电梯,才回身又回了办公室,将托盘的咖啡放在了办公桌上。
“有首要的事情要忙。”席遇帮邵嵘谦找借口。
可很快,唇边的笑意又立即敛去,有些人,是不该该越界的。
“我查了,这条项链当初定做了两条,一条给了JACK的祖辈,一条在港区辰东赌场老板的情儿手里,人现在就在港区辰东赌场。”唐景湛说。
“谦哥,老爷子真派你去京市主持事情?”
通体绿翡翠,纯金粉点字的麻将牌,被邵嵘谦捏在指尖,仿佛更权贵气了。
他明天穿了浅灰色的西装,红色的衬衣,同色系的西装马甲,一条纯玄色的领带松散服帖在脖颈间。
与此的标配是一名美女荷官,标准的168身高,同一的礼服,脸上挂着练习有素的笑容。
他没再唆使文件,而是拿过桌上的卷烟盒,暗红色的檀香木盒,若隐若无的透着木香,拉开内里的小格子,抽了一根金箔纸包裹的卷烟出来。
乔梦鱼在地下转了一圈儿,看着‘其乐融融’的氛围,心也结壮了一些。
辰东赌场分地下和地上,地下是宽广的大厅,整齐齐截的摆放着赌桌,每张桌子上都挂着代价高贵的水晶吊灯。
他推创办公室的门出去,将乔梦鱼拦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