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商陆重视的是断面上固结着星星点点的玄色粉末，不但是金属锻造件，复合质料制造的内部装甲上也粘着这些不知来源的粉末和碎屑，大片大片的都是，跟泼了一层浅墨似的。纪老头把手里的抹布递给商陆，后者也用手捻了捻，皱起眉头。
遗憾的是天使是高维来临物，它们在三维空间中的投影来往去杂，大并且薄，长并且细，因为测度本身稳定，收缩得越大就代表它的厚度越薄，拉伸得越长就代表它的粗细越小，在数学意义上，每一个天使都是厚度能够忽视不计的纸片。
纪老头想了想，点点头，“你们的直觉普通都准。”
纪老头和商陆扭过甚去，看到申姜靠在功课平台的电梯旁，她不知是甚么时候上来的，正倚着雕栏打理本身湿漉漉的头发，女孩的目光扫过纪老头脏兮兮的白大褂和商陆头顶上的安然帽，略微有些讶异，那双标致又锋利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利诱了。
“核……核聚变？”商陆问。
申姜哈腰抱住了腿。
“红莲的状况还需求评价，不必然能再次出动。”纪老头有点担忧，“最要命的是只剩下两发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