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

朱高煦环顾四周,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好久没有搏杀了吧?走,披甲!”

“到时候本王会变动商税,拔除海禁,鼓励我大明子民出海贸易,届时你说这商税会是一个多么可骇的数字?”

眼瞅着这厮躺在地上装死,朱高煦双手握刀狠狠劈了下去。

“呵,不止老头子,另有满朝文武,乃至全部大明,都忽视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

宝宝内心苦,但是宝宝不说。

提到钱这个事儿,赵王爷俄然感觉本身心口不那么疼了,立马起家持续对抗。

朱高煦兄弟二人尽皆身披战甲,左手持木刀,右手持木盾,虎视眈眈地对峙着。

“前宋晓得吧?三冗导致两积,积贫积弱,吏治废弛,军队渣滓,认辽国作大哥,认金国做叔伯,每年上交给这些外邦蛮夷的岁币高达数百万两,丢尽了我汉家儿郎的脸面!”

朱高燧:“!!!”

“晓得,以农税为主嘛,其次是盐税,再者就是商税、矿税这些冗赋!”

一想到这儿,朱高燧就委曲得想哭。

“呵,小钱?你懂个屁!”

朱高燧痛得龇牙咧嘴,没好气地吼怒道:“对对对,你姥姥的,动手真重!”

朱高煦闻声这话,也是很无法。

这是汉王爷与赵王爷的风俗,一遇大事便在僻静练功房内搏杀会商。

现在因为他上交了制盐工艺并且鼎新了盐法,大明朝的盐税已经超越了农税,毫无疑问地稳居第一!

朱高煦嘲笑了一声,趁着赵王爷发楞,再次将他打翻在地。

“时人称我老朱家现在有三龙两蟒,我感觉不太好听,应当是五龙同朝才对!”

听到这话,赵王爷蒙了。

“好,打一架!”

分开纪纲府邸。

至于如商税这些冗赋,与前二者比起来,只能说聊胜于无,根基上能够忽视不计了。

对啊,前宋偏安一隅,他们哪儿来那么多钱?

汉王爷闻谈笑了笑,干脆也躺在了地上。

“等郑和他们清算了倭国,就会再次下西洋,奔着海上贸易而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老三你想过没有,前宋不过是偏安一隅,他们哪儿来那么多的钱?除了上贡岁币给蛮夷以外,还得包管海内民生,恰好他们还做到了!”

朱高燧却提出了贰言:“老二,就算商税再多,那也是朝廷的……”

返来之前才挨了一个大逼斗,这他娘的又是一个大逼斗记账上了!

此话一出,朱高燧神采刹时狂变,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老二,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赵王爷一边打起精力应敌,一边还不忘出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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