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密信的首要内容,则是汉王朱高煦关于岭北行省的长篇大论。
这尼玛的出来打个仗,十天就来一次急报!
这尼玛的,带着一千铁骑,砍杀了一百个蛮子,你还能吹嘘一年不成?
垂教员的,和老二家的,没一个让人费心的!
又来了!
只是可惜,宰了这支百户游骑后,三千营便再也没有赶上其他瓦剌军,又不敢冒然度过饮马河,遂在南岸扼守,等候天子陛下率主力雄师亲至。
汉王爷把你坟给刨了?
一向看到告终尾处,朱棣忍不住勃然大怒,气得拍案而起。
见到这一幕,朱棣又有些不爽了。
“额……这个时候,遵循幼军常例,赵王世子估摸着应当在熬炼体能……”
饮马河边,中军大帐!
瞥见这亲热的体贴问候,永乐帝都忍不住心头一暖。
“爹啊,比来吃得可好?穿得可暖?儿子有一件事情,得跟您白叟家提一下……”
来了!
难怪他总感觉怪怪的!
百官联名,借着马琪祸乱交趾一事,要求夺职各地镇守寺人,署名流第一名,鲜明就是兵部尚书金忠。
众将:“!!!”
转念想起他被自家老二给剐了,朱棣心中肝火刹时消逝,转而化作了舒爽。
翻开第三封密信,朱棣顿时咧嘴一笑。
为了让永乐大帝清楚地感知到岭北行省的地缘代价,朱高煦引经据典,援引先例,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堆,看得朱棣连连点头。
“这出去一趟,行军都得五六个月,也怪不轻易的,要不您白叟家就能者多劳,顺手把岭北行省给打下来,也便利我大明接下来履行牧羊打算……”
老二这差事办得不错,当赏!
朱棣剐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薛禄,沉声道:“瓦剌军情探查得如何?有动静吗?”
长叹了口气,朱棣随即命令道:“传令全军,马上渡河,用最快的速率打掉瓦剌!”
打着“采办”的名义搜刮交趾民脂民膏,欺侮交趾处所官员,鱼肉交趾处所百姓,尽情妄为,无恶不作,搅得交趾地区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朱棣暴怒以后,插着腰来回踱步很久,最后倒是气急反笑。
“皇上,这是……”
一众大将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吭声。
令媛之子,坐不垂堂!
天子陛下一声低喝,陈懋立马就诚恳了,嘲笑着抱起瓦剌百夫长的狗头,老诚恳实地站在人群里。
朱棣勃然大怒,气得一脚踹翻结案桌,吓了众将一跳。
“嗯?赵王世子呢?在做甚么?”
只是永乐帝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感觉不对劲,总感觉那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