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批示使郭兰神情有些麻痹,远远地瞥见远处一阵灰尘飞扬。
“谷王朱橞?”郭兰呢喃了一声,嘴角出现了坏笑,那可真是个蠢货啊!
真他娘的傲慢!
聂兴与郭兰自从跟随汉王殿下后,还从未见过如此傲慢之徒,竟敢直呼汉王殿下的名讳!
“你还忽视了一点,他们手握的长刀是我大明北疆战兵的制式战刀,比普通卫所的制式长刀更加锋利,他们身上的盔甲也是出自北疆,可谓佳构!”
接到汉王命的时候,朱橞是很不屑的。
可想而知,他常日里在封地长沙,会是多么横行霸道!
现在亲眼目睹了谷王府管家朱三的这般做派,就连聂兴与郭兰也看谷王朱橞不爽了。
毕竟他朱橞是谷王爷,之前违逆本身的人,经本身整治过后,大多数人都是如许,跪在本身面前痛哭告饶,起码那少部分人则是下去见了阎王!
聂兴轻飘飘地一把接住了鞭子,顺势一扯便将朱三扯落上马,摔了个狗吃屎。
朱棣啊朱棣,当年你起兵靖难、篡夺皇位的时候,可曾想过本身的先人,也会是如许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
“你个蠢货在狂甚么啊?”
谷王府管家朱三策顿时前,直接扬起马鞭就向着聂兴抽了畴昔。
这马车大得吓人,内部空间极大,装潢也是豪侈非常。
畜养精锐,私藏兵甲,这谷王朱橞,不但仅只是放肆放肆那么简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