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盐商巨擘,本日是杠上了吗?
提及晋商,就不得不提及一项大明朝的国政——开中法。
“今后你少不了与这些商贾打交道,要始终服膺一句话,贩子以逐利为生,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是为了好处!”
世人见状,完整傻眼。
王文显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贬价九千两,势要夺下这第一个名额。
周忱非常不解,下认识地问道:“王爷,不是另有八个名额吗?”
这些晋商紧紧抓住机遇,充分阐扬了运城的食盐、粮食和上党的丝绸、铁器的贸易代价,最着名的就是蒲州的王家和张家。
王文显话音未落,只见又有一人霸气开口。
一道霸气的声声响起,直接贬价一万两,引得世人侧目而视。
“此次品鉴会,是以我这个汉王的名义停止的,他们二人一上来就重金争抢,给此次品鉴会开了一个好头,这份情面就算他们不提,我这个汉王也得承认。”
麻了!
周忱在快速翻看驰名册,思考半晌后道:“此人应当是徽商汪福光,业鹾东海,贾盐于江淮间,艘至干只,率后辈贸易来往,如履高山,为商择人任时,筹得先机,遂累资巨万……”
待到世人看去,只见出言的人,是个身材肥胖的黑矮个,双眼倒是闪动着夺目。
歙砚、徽墨、澄心堂纸、汪伯立笔等徽州四宝的问世,更是完整打响了徽商的名誉。
“看似多花了些财帛,但倒是得了汉王一小我情,更何况这点财帛对他们而言,底子就是不值一提,这笔账对于面前这两个狗大户来讲,天然是算得明白的。”
王文显笑着向世人拱了拱手,驯良开口道:“诸位,这第一个名额,不如就让给王某吧……”
现在王文显与汪福光还在不竭竞价,只是当代价靠近二十万两时,两人加价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周忱取出一本名册,细心解释道:“王爷,据裘广德所说,此人乃是蒲商王文显,家财万贯,以盐商起家,为商善心计,识重轻,能时低昂,以故致饶;与人交,信义秋霜,能析利于毫毛,故交乐取其资斧,又善势伸缩……”
听了这话,周忱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某出七万两!”
完整麻了!
张口就是七万两,布衣百姓难以设想的天文数字。
我人麻了!
朱高煦闻言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解释道:“恂如啊,你只看到了表象,这第一个名额,不但是捐监的资格,更代表着一份情面。”
汪福光一样含笑起家,看着神采乌青的王文显,笑道:“鄙人汪福光,刚巧在京,本日莫非赶巧碰上本次品鉴会,还请王兄高抬贵手,把这第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