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诸位大人明查,叶家从未参与此事,统统都是叶修文色胆包天,才做出如此罪过!”
但是叶德华还想抵赖,兀自高喝道:“大人,此事老夫全然不知,统统都是这个孝子所为啊大人!”
朱高煦拎着那颗死不瞑目标人头,朗声高喝道。
叶德华心中很清楚,现在叶家到了存亡存亡的关头了。
但是叶德华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还是大言不惭地侃侃而谈。
现在叶府门前堆积了大量围观百姓,他们都想要看看究竟是甚么人物,竟然敢直接对叶家脱手。
“老夫叶德华,忝为叶家家主,尔等是甚么人,敢来我叶家撒泼?”
甲士卤莽砸门!
“经查,原钦差大臣周忱,受叶家设想诬告,周忱爱人芸娘受叶修文下药欺侮,因此才当场他杀身亡,现叶修文已经招认!”
叶德华此话一出,朱高煦都差点被他给逗笑了。
“凡江南百姓,如有接受不白之冤者,皆可奉告本王,本王会为尔等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围观大众开端了窃保私语,叶家世人神采尽数惨白。
朱高煦看着怨气冲天的姑苏百姓,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即便叶家豢养了大量家仆家奴,但是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如何挡得住披坚执锐的禁军勇猛?
人家一句话,就把叶家塑形成了赈灾济民的良善人家,乃至还不忘加上一句本地百姓能够证明。
“士绅豪强多蓄恶奴,毕竟他们本人忝列衣冠还是要脸面的,强买强卖、巧取豪夺这些事情交给恶奴去做,一旦出了事推出恶奴顶缸就行了,可谓是分身其美。”
豪强!
“恶奴都敢如此放肆,这叶家还真是把本身当作姑苏土天子了啊!”
不到半晌时候,天策卫便清除了全部叶家,将叶家世人连同叶家家主叶德华等押到了府门之前。
他们到底是甚么人?
话音一落,朱高煦将狰狞头颅一把扔到了地上。
这才是王朝最大的毒瘤!
他叶家在姑苏府扎根这么多年,甚么人敢如此摧辱叶家?
朱高煦没有吭声,倒是聂兴接过了话茬。
真要被坐实了,叶家可真就完了!
顷刻间,鲜血飞溅,惊叫连连。
“开口!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孝子,竟然做出如此丧芥蒂狂的事情!”
局势面前,叶德华挑选了弃车保帅,直接舍弃了叶修文。
聂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执掌坎阱多年,也算是终究生长了,一语道破这些恶奴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