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钦子,你魏国公一脉当真决定留在南京?”
南边安排结束。
徐钦是第一代魏国公,大明建国大将,中山王徐达的孙子。
朱勇和徐钦上了马车以后大大咧咧地坐下,倒也不显得拥堵。
如此一来,徐达先人就具有了两个国公爵位,一个跟随燕王朱棣的定国公,一个建文纯臣魏国公。
徐钦听到这话,顿时就沉默了。
此话一出,徐钦浑身剧震。
恰好朱高煦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与其花时候精力搞这些没用的面子工夫,并且还他娘地劳民伤财,不如多花点时候想想如何扶植本地海关。
一架架马车从南京驶离,这是随朝廷前去北平新都的达官权贵与皇亲国戚,全都是拖家带口,一时候令步队烦复到了顶点。
这的确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是真不想现在就去北京,何如老头子下了死号令,此次必须伴同前去。
“太子爷?”
正无法吐槽着,马车外俄然传来了声音。
可想而知,魏国公府在永乐朝极其不受待见,乃至连上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你这小子,明显是个聪明人,恰好要假装出一副纨绔后辈的模样。”
朱高煦闻言一怔,随即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如果能够的话,徐钦真但愿本身不是出自魏国公府,而是生在定国府,如果那样该多好?
“我能够给你一个证明本身、洗刷热诚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