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师父。除了朔月之夜,平时太阴真水都温馨地待在魔渊深处,不会乱跑。”南宫摘星给了江楼月一个安抚的眼神。
江楼月挑眉;“那是对他的小奖惩。谁让他乱搞。”
好吧,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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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要,我传闻你被人带了绿帽子,特地来看看你啊!”
两人等了大抵一个时候,由司空要亲身带领的处决犯人的步队来了。
江楼月暗自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江楼月就起了,按着原打算,贴上了隐身符,跟着南宫摘星一道,去了太阴魔渊。
江楼月不爽道:“谁让阿谁露娜那么骚,穿戴那么透露,还一个劲儿地想往师兄身上靠,恨不得直接把师兄扑倒当场大战三百回合,饥渴的不得了,过分度了!”
司空要盯着江楼月那张平淡至极的脸看了半天,挥了挥手,道:“不必了,赶下月魔山吧。”
“服从!”
江楼月一声轻哼,道:“谁让他跟露娜阿谁骚女人乱搞。”
南宫摘星一副唯恐天下稳定的架式,一袭蓝紫色的长袍,腰间系着玉带,火红色的长发于空中飘荡,白净的皮肤仿佛月光,面貌极其俊美,他把手放在唇边,做喇叭筒形状,对着下方司空要带领的处决行刑军队,喊了一声。
“摘星,师兄被司空要抓住,有周到看管,你筹算如何把太阴真经交给他?”江楼月非常迷惑。
“我的姑奶奶啊!”
“摘星你也要谨慎,今后看着你家夏桐紧一点儿。”江楼月眼冒绿光,化身醋坛子。
江楼月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若师兄连太阴真经也学会了,岂不是就能像婆婆大人一样,一手太阳、一手太阴,纵横天下?
两人到的比较早,所谓魔渊,就是一个天然的深渊,就像野兽伸开的残暴的大嘴,阴沉的气味源源不竭地从魔渊口披收回来,魔渊底下,就是无尽的太阴真水。
江楼月一愣:“经验司空要?不是说好了给师兄太阴真经吗?”
“甚么?!”南宫摘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师父你也太坑了!”
江楼月翻了个白眼:“跟我还卖关子。”
他跟江楼月地点的位置,是太阴魔渊口处,最高的一块山石顶端,属于至高点。
太阴真水太克她,第一次上月魔山的时候,她就被太阴真水操控了精力意志,丢失了自我,乃至还想杀了师兄。
“他们为甚么只抓师兄?”江楼月有点不解,扣问南宫摘星。
南宫摘星站起家子,伸出一只手来,撕掉了贴在了头顶上的隐身符,现出本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