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南宫摘星以后,江楼月就抱着月兔归去了。
只留下慨气道人在原地,紧皱着眉头,看着仁五仁六,就像是看着甚么大费事一样。
“小的知错,小的不该偷吃琉璃圣丹,小的罪该万死。”
她站着一动不动,不想去接。
可谁知,月兔后腿一蹬,竟然直接跳到她怀里去了。
真正一下午,这只该死的兔子都没停过嘴,一向在巴拉巴拉巴拉的。
一看到兔大爷,红彤彤的眼睛,一耸一耸的白髯毛,江楼月就禁不住虎躯一震,连连摆手,回绝道,“千万不要留给我!月兔还是摘星你带走吧。”
“你可想清楚哦,就算你是小摘星的师父,如勇敢嫌弃我,我也有一千种谩骂,等候着你。”
“门主开恩!门主开恩!”瘦子仁六仍然不住地叩首,啪啪响。
江楼月去了夏桐的住处,公然找到了南宫摘星。
“好嘞!”月兔握紧了小短爪子,一副斗志满满的模样。
“我没事儿。”
“竟然被贬了,真是该死。”
江楼月的内心“格登”了一下。
“阮震山?”
江楼月心下一惊,暗自道:“莫非下仙门内又出甚么大事儿了?”
“小楼月,能够跟我谈谈你跟小九的爱情史么?”
慨气道人愁得不得了,一声长叹,摇了点头。
江楼月对本身很有自傲,“固然说几天后就是副门主大选了,慨气道人说了能够全民参与,但是我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半步神仙四重顶峰了,根基上处于下仙门无敌的状况。”
“中仙门的门主如何会俄然来下仙门,还调集了统统的人?”
“兔兔你记取,只要下仙门有人欺负我师父,你立即谩骂他!甚么谩骂最暴虐谩骂甚么!”南宫摘星俊美的脸上闪现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仁五仁六,你们可知错?”
江楼月已经是满头盗汗:“……那,好吧。”
阮震山面色极其严厉,顶着一张硬汉脸,一声厉呵,震耳欲聋。
一听到这话,南宫摘星严峻的神采才略微都雅了一些,喃喃了一句:“下仙门里都是半步神仙一重到四重的修仙者,小师父你去竞选,的确题目不大。”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阮震山底子懒得再看仁五仁六一眼,一转头,仿佛毒蛇普通的目光扫向慨气道人的方向,道:“慨气老弟,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交个你来教诲了。我另有事,先行一步。”
南宫摘星正在给夏桐喂药,一听到这话,立即惊奇地放下药碗,转过身来,一脸正色地看着江楼月,道,“小师父,如果我们都走了,你一小我鄙人仙门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