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转过身来,冲着母亲与姐姐地点的方向,大声喊。
清远见这小孩有如此功力,且这么年幼就有如此成绩,心中一下子感受不太为妙,这不是要跟他与师兄打起来吧。
“你不能分开!”
他不忍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如此被清远欺负。
他转头望着玄觉师兄,后者已经将一旁丢在地上的承担捡起来,随时筹办持续上路。
“诶,你这小施主这么凶干吗……”
安儿听他话中意义,就晓得此人是想要分开,小脸一下子气得发白。
那双委曲微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玄觉地点的位置。
清远见此与玄觉一样,将缠绕在手腕上的佛珠解下来,缠绕在手掌中。
安儿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哭呢,你百口都哭!”
清远见安儿红了双眼,顿时就叫了起来。
不等清远话说完,玄觉就打断了他的话。
“诶,你这小孩儿别哭啊!”
不过他并没有在乎,只因小孩那双委曲的眸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你们不能走!”
玄觉望着他微红的双眼,眉宇间微微皱起来,“小施主,我与师弟还要持续赶路,在入夜之前达到下一个落脚之地。”
“母亲,有人欺负我!”
安儿一听他们要走,立马大声制止。
他对安儿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本日多谢小施主得救,我与师兄还要持续上路,就不打搅了。”
此时却因为一个小孩破了戒。
这也算是解释了,玄觉这么多年来在大隐寺是我行我素,就算是对待大隐寺的主持,他都向来是随心所欲,从未曾与人解释过他的所作所为。
玄觉这么疏忽的态度,让安儿小小的心脏被紧紧地揪起来,心底的酸涩让他双眼都发酸。
玄觉一开口,清远当即停下了嘴边残剩的话。
“清远!”
安儿却懒得看他,只见他漂泊在虚空中,深深地看了一眼玄觉。
是的,清远的行动在玄觉眼中就是欺负人,固然他说的也有事理,可望着小男孩双眼都红了,玄觉一时没忍住,终是开了口。
那双如墨色半勾画出来的流光眸子,就这么薄凉地望着安儿。
这么孩子气的话,倒是逗乐了清远,此时他身上哪另有那股世外高人,清雅气质。
玄觉着一身月白的僧袍,站在树下清算有些混乱的僧袍,听到小孩儿如此委曲又异化着悲伤的语气,他不由抬开端来。
之前安儿将放在明白身上的手移开,他运回身材中的内力,脚尖悄悄一点,渐渐地漂泊到虚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