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点头,倒是非常坦白:“你不是完颜大帝,今时也不比往昔,统统都在变,就像我没有预感到你能这么快杀到金城。”
“呵呵。”他俄然笑了:“你凭甚么感觉你值得朕如许做?就凭你这张脸吗?”
砰!
“完颜大帝一个老头,对我非打即骂,我也曾无数次想要寻死,但我身后,我的家属如何办?他们老弱妇孺将跟着我的死而死。”
“你入了金城,那么接下来就是死战,完颜洪烈不成能放弃皇位。”
“独孤瑾好歹是朕的女人,你呢?你又是谁的女人?”
“我自知配不上陛下,但我不求名分,只愿做陛下的女人,陛下能护我全面就好,我不肯再经历拂晓兵变的动乱,朝不保夕。”
“说!”秦云只要一个字。
“你明天跪在朕的面前,奉侍朕,那么这些年你又跪下了多少次?一个女人最斑斓的处所就在于灵魂,灵魂不洁净,即便再都雅的皮郛,也披发着恶臭!”
一只如铁钳般的手,拿捏住了她的手腕。
说着,她的清泪如断了线的鹞子滑落,潮湿了妆容,泛动了眼波。
但她仍旧对峙,挤出眼泪:“陛下,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