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底子懒得理睬他,重新坐回王座,阖上双眸。
他这是笃定,王敏必定不会听任南匈奴不管。
秦帝见状,来到王敏身后,苗条的双手按在王敏的肩头。
更何况,以秦帝的资质,秦云很担忧让其持续待在北匈奴,迟早会成为大夏的一个威胁。
比及玄云子拜别后,王敏也不晓得在想甚么,挥退了摆布近侍,坐在王座上,堕入深思。
要说恨,那是有的,但现在更多的是说不清的感情。
固然颠末这些年秦云的运作,王敏不再如曾经那样歇斯底里,但不成否定对方做事几近毫无顾忌。
连与之不共戴天的萧翦都已经向秦云表忠,表示只要秦云不命令,他绝对不会对王敏有任何行动。
王敏的神情那样刚强,但眼底却又埋没着一丝弱势与委曲。
咕噜……
或者说,是一种不肯意伏输的负气心态,在支撑着她,持续留在萧瑟的北匈奴。
“如何?你还想留在这里?”王敏眼眸微睁,一抹精芒蓦地迸发。
“秦云,你这是感觉我必然会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