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安精力满满,拿起针灸扎了第一针,陆勋闪了。
周怀和周会长此时互视一眼,暗戳戳地坏笑。
等安循分开好一会儿,王重阳才会心过来,气得直跳脚,跟旁人说:“这臭小子是在嫌弃我女儿吗?他那是甚么神采?要不要嫌弃得这么较着?”
声音落下,白萝卜裂开变成了两半。
安安几次练了三十几次后,神医对劲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来,直接上手。我已经用笔给你点了几个你爸的穴位。你扎一次给徒弟看。”
安安点了点头,开端仿照老神医,成果一用力,整根针灸穿过了白萝卜。
安安当真对准阿谁点,又扎了一次:“抱愧,老爸,此次有点太浅了,我重新扎。”
他平生没有结婚,没有后代,也是但愿本身这门技术能传承下去。
陆勋:……
林清榆鼓掌:“儿子,你真棒!”
当时把王重阳噎得够呛。
周会长被女儿挽动手臂,表情顿时斑斓了很多。
他常常老气地跟王重阳和神医叔叔感慨:“你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等我长大,你们就没体例帮手我了,最好现在就培养个交班人。”
“嗯。”老神医暴露欣喜的神采。
她之前亲眼看到神医把已经变成植物人的李梦澜给弄醒,对他的医术一向很有信心。
“抱愧,用力过猛,再来。”安安重新拿起针灸,咻一声发力,此次胜利扎进了白萝卜上,入萝卜肉的深度也跟神医一样,不深不浅。
功绩不敢独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