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带我来这里做甚么？”
“从速烧了。”陈绵绵当真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傻子人设。这份……我现在立即让它灰飞烟灭。”
恩师得知两人的合作打算后，更是几次点头：“好啊，我教出来的门生，不忘初心是功德！”
“一码归一码。你是个值得拜托的工具，我本来就不想你们分开。”说着，陈绵绵把打算书拿给陆勋看，“但我创业的事情，归我创业的事情。不能拿来做买卖。你先看看，看我这个打算是否可行。”
而另一边，林清榆跟宋煜见了恩师。三人在饭桌上谈得很畅快。
她不是甚么有巨大抱负的人。当初读师范体育，纯粹是因为文明课不可，体育类目标升学考，文明课要求低。
陆勋：？
好吧，谨慎也是创业的杰出品德。
妈呀，有种小时候给教员改作文的既视感。
陈绵绵有些严峻。
陈绵绵脸红得更甚，赶紧抽走打算书。
山上那五年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