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安也在闷哼。
被盯得有些害臊,宋枝都不太敢去看他。
次日,段肖白给两人煮了一锅清粥,乘好,让两人出来用餐。
他如何都想不通,这俩孩子是如何染上这么奇特的毒。
段肖白真的是愁死了,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没回家,也健忘给宋嘉禾发信息。
既然木头不肯调戏她,她就调戏木头好了。
“疼……疼死了……早晓得这么疼,还不如死了算了……”
宋枝:……
……
“对,很乖。”
陆时安还是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陆时安:……
正在活动的宋枝猛地一激灵,差点就跳起来了。
“卧槽,如何能这么疼!”
宋枝用手指戳了戳冰棍,忽地噗嗤一笑。
“嗯。”陆时安又应了声,当真地睨着宋枝,仿佛要把她的这副模样刻在脑海里一样。
“不可。我不可了。”
因为段肖白破天荒夜不归宿,还没交代。
此时,陆时安身上那层淡淡的薄霜也在一点一点地褪掉。
抹完半瓶油,宋枝深吸一口气,豁出去道:“死就死吧!不做,他估计就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
“我徒弟这家伙,研发的玩意还挺人道化。满身都结冰,唯独冰棍棍不太冷,还能用。”
“分尸都没这么疼啊~”
陆时安:……“那我闭上眼睛?”
“为甚么?”陆时安当真问。
苗条的手指在陆时安的衬衫上抚摩着,然后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持续。”刚从“冰冻”状况过分到“解冻”状况,陆时安的嗓音非常衰弱。
还特别难堪。
动着动着,不晓得为甚么,脑海里不成遏呈现一副旖旎的画面。
她嘴角僵得不能再僵:“你……你没事了?”
陆时安一副铺平状况:“动不了。”
那是高中那会儿,不谨慎看到邻居上大学蜜斯姐的电影。内里有个场景就是角色扮演,而阿谁班主任不自发变成了陆时安的脑袋,阿谁女门生变成了本身。
但陆时安展开眼睛,让她本来开端有那么点爽,有那么点上头的旖旎刹时烟消云散。
“枝枝教员疼你。”
宋枝忽地凑在他耳边:“你能说几句台词吗?”
宋枝:……只能认命地动。
偶尔幅度、频次也不晓得咋地,陆时安就会收回几声哼哼声,但其他时候,他全程都当真严厉盯着她,让宋枝想起了本身的班主任,最后直接歇工趴在陆时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