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胡天一神采一变,揪着钟红的头发,直接扇了一巴掌。
江梨气气说:“让他们写下忏悔书,贴在黉舍里!并且包管今后不准再找我费事。”
袁燊轻笑出声,揉了揉江梨毛茸茸的脑袋:“就这?”
胡德天看了狗笼一眼,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六……六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条活路。”
钟红气急,一把推开胡天一,清算了下因为叩首而混乱的头发,跪着朝着袁燊“走”了两步。
江梨此时内心也是震惊的。
话还没说完,袁燊拿起台几上一条擦桌子的抹布,轻飘飘一甩,直接挡住钟红的胸。
包厢重新阖上的时候,袁燊本来还带着那么一点笑意的嘴角完整冷了下来。
“那……那……六爷,我……”胡德天指了指狗笼,“我本身爬出来,我们家的公司,能还给我几个吗?”
“是。”五叔很有眼力劲,比了个“请”带走江梨。
江梨听了这话,忍不住表情很好笑出了声。
胡天一也忍不住翻白眼:“就你那褴褛身材,还当作宝?能跟我姐这身材比?省省吧。”
袁燊懒得理睬钟红和胡天一狗咬狗,揽着江梨的肩头,满眼宠溺问:“你有没想过要如何奖惩他们?”
钟红:……
袁燊被逗笑,轻笑了声,喝起手里的洋酒。
江梨神采有点傻:“这还不严峻吗?”
钟红刹时肿了半边脸,疼得思疑人生。
“行!都听你的。我来措置。”说完,袁燊看了五叔一眼,“把江梨和伯母安然送回家。”
胡天一在黉舍里有多横行,她是晓得的,还曾经把一个女生逼得差点跳楼他杀。
但想想前些日子胡天一的浑蛋,她又感觉该!
袁燊独自喝着酒,甚么话也没说。
“妈的,你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见袁燊面无神采,又赶紧躬着身子喊:“姐!姐——!”
没想到这会儿,他却在袁燊面前寒微如蝼蚁。
几名黑衣提着一只狗笼过来,翻开狗笼的铁门,放在厕所间里。
胡天一揪着钟红的头发,一个劲地叩首:“姐,都是她!我也是被她蒙蔽的。你说她没本领,还妒忌你,非说是你抢了她的演出机遇,要我找水军黑你。网上那些水军,都是她教唆的,跟我没干系。”
袁燊喝了口洋酒,嫌弃道:“甚么脏东西,也配拿来我面前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