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获得松绑的陆勋浑身不舒畅,面色沉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两个保险套。
手感不好,怪我咯?
等陆勋洗了个有点长的澡后,重新走出来,又规复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
“老婆,来嘛,我筹办好了。”见林清榆恍神,陆勋催促了一把。
林清榆回身,勾起嘴角,喊了声:“陆延。”
林清榆有点感觉这反差也忒大了点。
“不可了,我不可了!”
林清榆深吸一口气,打从内心想尝尝,看看能不能唤醒影象。
阿榆会如何对他呢?
那你帮我解开啊……
林清榆应激捂住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明天到这里结束。”
现在陆勋不上不下,难受得紧,恰好他的手又挣不开。
“如何手感能是这模样呢!”
每次在饭桌上,他也极有严肃。
陆勋:……
他哑着嗓子喊了声:“阿榆。”
是不是有点过于残暴?
还真有些等候。
这么想,她就悄悄在陆勋颈侧啃了一口。
“好主张。”陆勋单手撑着脑袋,姿势有些许妖娆,目光滚烫地看着林清榆,一副我任你捆绑的模样。
她紧闭着双眼,双手有些严峻地颤抖,内心头却不竭安抚本身:别严峻,就当作你最喜好吃的烤五花肉,啃一口。
看着那样一颗小脑袋,还是本身喜好的女人,身子立马就绷住了。
“阿榆。”
可没想到暗里竟然是如许的一面啊!
她记得阿谁时候的陆延三叔,每次在老宅里见到,都远远冲着她淡淡点头,身子矗立,后脊绷得很直,就像一棵矗立在雪地里的青松,崇高、高洁不成侵犯。
陆勋:……
林清榆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他的颈侧,搞得陆勋的腿都往里勾了勾。
林清榆见他那样,忍不住抖了抖,心想如果有男妖精的话,应当是长如许的。
要不如何这么饱含爱意地挑逗着他。
她的影象还逗留在跟陆延一起的阶段。
连个手都不留给他?
林清榆到商定的船埠,等了一小会儿,身后传来陆延的声音。
林清榆又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孩子都生了,要不就尝尝吧。
他感觉两个保险套在笑他!
他特地提示林清榆:“阿榆,你绑紧点。我力量很大的。你之前都喜好绑紧一点,说就喜好我这类挣扎又挣扎不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