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仓老祖打个顿首,道:“那老道我便直言了,东华诸派于丕矢宫中一会,其结局老道已有所耳闻,现在我亦欲与贵派缔盟,不知张真人之意如何?”
他一招手,自宫内取来一只葫芦,道:“方才见道友采摄天外罡砂,我这里亦有很多,倒是这千数载中取来天外毒火烈气加以祭炼而成,我困居在此,留来无用,便就赠送道友吧。”
荆仓老祖道:“我虽一缕分神,但原身所晓统统,我亦知之,便拿脱界他去之法,也一清二楚,真人如成心,可全数奉出。”
张衍目注他道:“道友本日邀我前来,想来不会无由。”
对方算得上是蓬远祖师,两家如果缔盟,那么溟沧派身为盟友一方,自需照拂盟友,如此便就等闲处理了身后之忧。
荆仓老祖伸出三根指头,道:“据老道所知,这天下间,不计古人占有,尚存于世的小界另有三处,愿都送与贵派。”
张衍动机一转,立时想到他说得是何人,打个顿首,道:“多谢道友奉告。”随后回身出殿,身形一纵,就化一道弘大清光,直往东华洲落去。
荆仓老祖忙道:“不敢迟误道友。”
荆仓老祖叹道:“还请道友为我蓬远张目,停歇这份怨气,若能如此,我便可解开少量桎梏了。”
张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可贵见,这才是对方真正所求,不过相较前面前提而言,本身这处已是占了便宜了,且他能感遭到,对方另有甚么隐蔽之事未曾抛出,此事若能帮衬,倒无妨应下,便道:“不该如何助得道友?”
不过他并不觉得意,对方能提出这等前提,明显是以为在别到处所能帮得上溟沧派,便道:“蓬远不太小门,以元婴掌宗,而我溟沧派传系万载,十三洞天,二者比拟,好若天壤之别,道友却欲同席论交,不知有何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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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仓老顿首俯身一礼,道:“确有一事,老道我不过一囚灵罢了,本身没法修持,纵蓬远派能再传承万载,又能如何?还不是困顿其间,尚且比不得妖魔安闲,但若能与天宫相合,真正成此殿中真灵,却可不受拘限,更能在关头之时互助贵派。”
溟沧派中有过数位飞升真人,其等所留道籍密册,他身为渡真殿殿主,也有资格观得,说来不缺这等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