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峥道:“慧真地点蓬远派,恰是此处海界之主,因防备魔宗修士,故此有水族监察,用以张望海疆,故不难寻得师弟。”
在此处修炼有五天以后,他才退出入定。现在感觉精力饱满,神情充沛,伸展手足,也是非常镇静,明显是这里灵机充盈之故。
他考虑了下语句,又道:“元师弟初来东洲,许不明洲中近况,现在玄魔两道已是罢战,暂算人间承平,但师门敌手还是很多,师弟今后如果在外修持,千万要谨慎,最好做些防备手腕。”
元景清小作考虑,道:“敢问师兄,这蓬远中可有炼炉?”
宴席散了以后,姜峥伶仃把元景清唤来,道:“元师弟,恩师之意,是你在为兄处住上一段光阴,待今后化丹,再去庙门修行。不知师弟觉得如何?”
元景清欣然应下,他方至东华,很多事机不明,恰好趁此机遇探听一番。
单慧真摆了摆手,道:“晓得了,你现退下吧。
那修士笑道:“我是你五师兄姜峥。恩师感到得你动用法符往我东华洲来,故传谕下来,着我前来策应。”他又指了指身边女修,“此是你师嫂单慧真。”
他曾混迹凡尘俗世多年,只看元景清神情作派,就知这个师弟虽是大要上与人谈笑敦睦,但内里实则是个狷介孤傲。这等人可不喜他报酬本身擅作安排。
蓬远派庙门本在陆上,不过在太昊派侵逼之下,厥后不得不迁往海中,不过就算如此,因顾忌其门中功法,明日暗里还是手腕频出,极尽打压之事。
那如焰火光明灭半刻,才缓缓散去,元景清自里走了出来。
姜峥发笑道:“哪有这等事,我观这位小师弟,乃是极有主意之人,我若替他做主,反而不美。”
姜峥佳耦邀他上得飞舟,三人便一道回得庙门,到了蓬远派中后,二人摆下酒宴,好生接待了一番,席间元景清问到之事,两人无有不答,一场宴饮下来,后者已对东华洲及门中景象大略了然。
单慧真责怪道:“夫君怎对元师弟这般骄易,这才住了多少光阴,连话都未曾说上几句,就将他送走,但是他那边获咎了你么?”
姜峥摇了摇,道:“都是教员座下弟子,该当相互照顾,师弟无需这般客气。”
徐行走入此中,盘膝坐下,待筹办修炼一段时今后,再出去寻其间修士探听明白洲中景象,然后再北上溟沧寻道。
单慧真有些担忧道:“如果太昊派不讲端方,斗法之人极能够是三重境修士,夫君当真有掌控胜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