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真人道:“温真人即使血魄兼顾与己身已无二致,可也易遭天魔所趁,盖某可遣一具魔兵前去,便是被毁,也算不很多大损折。”
司马权嘲笑一声,指了指那六座大鼎,道:“我欲在这天外虚空另立一脉道统,号曰‘玄阴天宫’,非论玄魔两道,只要愿入我门庭者,可呼我名号,我便可将之接得上这处来,传他长生之术,神通大法。”
看了一会儿,俄然伏魔简又是跳动不已,不由目光微闪,情意一起,又将之安抚下去。
盖肃不觉一惊,道:“尊驾要在此立一宗门?”
霍轩沉吟一会儿,道:“不如我等可先等上一等,此魔尚在天外,一举一动皆为我辈所留意,当还掀不起甚么大风波来,如其果然有甚么企图,不会拖得太久,短时以内当可见得有分晓。”
两人在外号召一声,一同入得殿中,与齐云天相互见礼,便就坐定下来。
如此过了有半月光阴,诸派真人倒是感到到,即使那天魔还在虚空当中,可九洲灵机却比以往更是淡薄了几分,显是被其以某种手腕窃夺了去了些许。
但若诸真执意与他一斗,那也不惧,有六阴虫在东华魔穴当中为他扶养灵机,却不信有人可在虚天以外耗得过自家,待赛过几次以后,天然也可达成目标。
张衍一转念,又道:“另有一事,少清诸位真人若见得此魔,怕是会主动上去寻他相斗,还请掌门去书一封往少清婴真人处,我两家临时都不宜脱手,且看局势再定。”
那宫中光彩一闪,出来一个面庞衰老的灰袍老道,顿首道:“张道友有礼。”
行空有一日以后,终是到得那六座如山大鼎之前,那幽焰一开,自里出来一个髑髅,偏生道袍法冠穿戴划一,其骨架甚大,将袍服皆是撑开,了望好似剪裁过的纸人,他在外顿首道:“司马道友可在,骸阴派盖肃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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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也是权宜之计,六合灵机每少一分,庙门重上一分。
霍轩转目过来,道:“张师弟但是看出来了甚么?”
司马权嘿了一声,道:“我觉得你等再过几日才返来寻我,未想如此快便就沉不住气。”
张衍还了一礼,笑道:“真人在天外闲游,今来我处,但是为了那头天魔么?”
荆仓祖师道:“那魔头已是感到得我存其间,过未几时,当会我来寻我,老道我不过分神一缕,无甚可骇,但这天宫可就保不住了,来道友这处,想能得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