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上所载,乃是太冥祖师传下密法,可令门中洞天修士在入得二重境后,借用丹药之助,同时运转妙诀,便可在破境之机,再挟势破开二至四层障关。
三代掌门元中子,据载曾一次畴昔四重障,而后溟沧派中历代洞天,包含厥后飞升真人,皆是止步三障之上,未有能与之比肩者。
渡真殿中,张衍双目缓缓展开,清眸中似有一缕紫色闪过,他将手中已是变得非常暗淡的无窍精元石放了下来。
张衍看过秘法以后,已是了然,若本身能在冲破二重境时冲过更多关障,那么将来通往三重的道途必可顺畅很多,起码可省去更多勤奋光阴。
周隶广道:“北冥洲一战,李福得胜,四部妖族本来撒出人手已退回了元君宫中,看来已是没法阻溟沧派侵犯南洲了。”
其间统统,很快传至溟沧派门中,不过张衍尚在闭关。齐云天、霍轩二人皆以为这数十年中不宜再动,命人往东海上送去些许丹玉后,就暂不存眷南海。现在北冥中,现在早已安定南洲诸部,四部妖候封宫不出。一时之间,南北皆是安静安稳下来。
他取了一粒入袖,踏开阵门,回得殿中安坐,又将案上那玉简拿了起来。
他双手一抬,就将之接动手中,而后缓缓翻开,但是扫了一眼,这帛书之上竟然是一空缺。
周隶广看了过来,道:“师兄,此事你看……”
说到这里,他神采一正,道:“二位,我愿持宝,破去那海上大阵,再为庙门镇守海上一百年,免使庙门受得扰乱,但也请门中应我一事。”
周东泊目光深沉,道:“只是溟沧派不杀李福,却不知打得甚么主张。”
周隶广似想到甚么,神采微微一沉,道:“溟沧派南海布阵,其意与我动手北冥,当是一个企图,此回便是因其等,致我有力威胁溟沧侧背。”
他衣袖一振,站起家来,对着天中一揖,道:“弟子请祖师赐法。”
吴汝扬沉声道:“我也正为此事而来。”
周隶广道:“此也令小弟不解,昨日去手札问了,说是拿了一件宝贝换了性命,吕钧阳这才将之放了,只再是诘问,倒是语焉不详,不肯说是那究竟是何物。”
吴汝扬道:“此不是无有处理之法,两位也知,吴某余下寿数,也不过一二百载,我不求飞升,功行促进对我已是毫无用处,愿去海上除此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