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这块玉璧虽比上回那面来得好些,但还是未能接受他落于其间的法力,不过入得二重境后,便是一道分光化影在此,他也一样能将法力收束自如,不会再将之崩坏。
张衍摇了点头。那阵盘修建的安稳非常,哪怕有破阵之宝,只凭吴汝扬一人也难在十余日内攻破,此中定然有别的原因在内。说不得,要与陶、李等人面谈了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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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璧之上灵光明灭之间,张衍身影缓缓自里浮出,而他脸孔越来越清楚,这一块大石竟又是闲逛震颤起来,好似又有些支撑不住了。
与三人酬酢一阵后,张衍道:“我寻三位,是因手札之上对南海一战语焉不详,故欲一问详情。”
不过量时,就见浮游天宫渡真殿上光彩一闪,一到清光已是过得禁阵,直直穿入玄泽海界。
张衍去过很多修士洞天,详细景象确也如此。
李岫弥打个顿首,道:“陶道友,本日何事唤我等,莫非是溟沧派有上谕到此么?”
不再是虚空暗淡,幽深无尽,而是白茫茫一片,到处气雾昏黄,云烟漂渺。
他神情当中并不见有任何不测,南海之上安插本就是为了管束玉霄,随时有能够被其毁去,不过阵盘纵坏,只要人保住了,今后得了机遇,还能再重新筑起。
米真人也是紧紧盯着,她在闭关规复法力,无事也不甘心出来,但如果溟沧派来书,想来又是有甚么要事。那就不得不间断修持了。
他想了想,又道:“三位曾与那吴真人照过面,感觉此人道行如何?”
“吴汝扬?”
畴昔约莫两个时候以后,海水哗啦一声,一头妖鲸自自海中升起,其身之大,好若一座小城,随那身躯越抬越高,就有道道清澈水帘自它光滑脊背上流滴下来。
张衍哦了一声,道:“你为何有此一问?”
亢正殿主周东泊,现在玉霄派实掌宗门大权之人,是何道行不得而知。
三人神情都是微变,幸亏只摆荡半晌,其玉璧就又安稳下来,不再有甚么动静,这才心下放松,一齐见礼,道:“张真人有礼。”
李岫弥顿时吃惊不已,他本觉得张衍到此一步起码还要一二百载,但未想到只过数十载便就功成,由衷佩服道:“张真人之能。实非我等所能推断。”
只是半晌,他嘴中有低低龙吟之声收回,那灵贝也是悄悄颤抖起来,将这声响远远传了出去。
不过这毕竟不是甚么紧急之事,不必放在心中,可暂搁一边,今后看有无机遇顺手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