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面?”
沈柏霜道:“可惜了,目前出行,未曾照顾肉身,小弟倒是不知,这宝潭另有这等用处。”
牧守山赞道:“公然是周道兄弟子,只一口就辨出了根底,此水是我从那‘造生潭’中引出,如果肉身常饮,可增寿数。”
牧真人目中一亮,他笑着拿起茶杯,一饮而下,道:“他快出来了,每回他将来之时,我亦会受其几分传染,方才话语当中,也未见得满是我之本意。”
他到一块石上坐定,信手召来一只茶杯,悄悄啜了一口,这才一展袖,作个手势,道:“两位请。”
溟沧
张衍深觉得然,牧守山虽被困拘在此,但毕竟还是溟沧派修士,且对方那般慎重其事警告本身,那对方当不是甚么弱手,如果能事前说得清楚,伤害之时也可及时罢手,不致伤了相互,因而便点头道了声好。
牧守山道:“不错,遗册之上有各种妙法体悟,我实在得益匪浅,后遵循其法,将一神依托潭中,一神在外修行,不想如此一来,破境之时哪怕另一法不得完整,竟也无任何停滞,后由此一起炼就元婴法身,下来法身出游,丢下一具躯壳,就放得另一神意出来,由其持续精修那余下之法。”
牧守山嗤笑一声,道:“就是我被镇禁以后,其也未曾放下这个动机,若非秦师弟设法禁止,又以大义斥之,怕是早让他们到手了。”
沈柏霜知他在此次被囚多年,对于门中数百年来之事可谓一概不知,便上前一步,道:“晏师兄与渡真殿主一战以后,已然身故,他弟子吕钧阳现在庙门当中,前段光阴,已是成绩洞天。”
沈柏霜虽心中已是有所猜想,但现在听得他亲口承认,也是惊奇不已,他吸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门中诸真动手拘禁师兄之时,只是他一
张衍忖道:“本来这奇物还是出自太冥祖师之手,不过万余载前,溟沧派方兴未艾,又挡在北冥洲众妖南下之路上,一个不好便有颠覆之危,也难怪有此安插。”
沈柏霜听到这里,只能点头了,修士修行,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据他预算,牧守山动此动机之时,其当已近七百寿了,余下寿数已然未几,竟然还敢行此事,也不知该如何说。
而在他看来,张衍法力薄弱,斗法之能也是远胜平辈,现在修至洞天二重境,神通手腕当更是过人,而这里小界长年封绝,灵机难于外间比拟,这位牧师兄久困此处,恐怕功行早是荒废了。
张衍微微点头,他又问道:“未知真人所求法相美满,详细需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