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此行出动有四位洞天真人,门中也不会全然把这等大事拜托在两个后辈身上,最后一没显冥珠还是存放门中,用以防备不测。
吞日青蝗可不是甚么孤家寡人,后嗣极多,当时但是遍及南崖洲,便是现在洲中很多毒虫,多多极少也与它有些关联,当时西洲修士与他斗战时,不止需对于它一个,还需同时面对那铺天盖地的异虫。
关瀛岳闻得此言,忙道:“真人教诲的是。”
牧守山同意道:“这涵渊重水确切是好物,若落在专以精修水法的修士手中,能力可大至不成思议,只要法力把握得住。斗法时一气打了出来,怕是连守御真器也难以抵挡,恩师当年曾属意过此物,可惜并未能如愿。”
关瀛岳这时心下一动,到了一向未曾说话的吕钧阳身边,就教道:“吕真人,长辈有个疑问,重水如此好物,为甚么他派弟子不见来取?”
在此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三人到来,他忖道:“看来是此中另有安插,我几人一定会呈现在一处。”
光彩一黯,这气象到此便就间断,石板之上,再无任何动静。
此回为确保胜利,秦掌门还亲身出面言说了一番短长,请了北冥都天剑随行。如果对方确然不是他们几人能够对于的,那么大不了祭出此剑,一样能够达成目标。
神意一动,一道剑光自他眉心当中飞出,随后化作无数光虹,往四周八方飞去,足足有半个时候以后,才算是将此处探了个明白。
张衍微微一思,“看其形貌,这当是那象虫了。”
那卷玉册之上只是详写了界外安插,对界内如何,倒是未提及只言片语,故他也不急着行动,只是先做察看,发明这里灵机几近淡薄至几近无有,心中顿时稀有,一旦与那青蝗正面撞上的话,若未能一气灭杀,想规复法力倒是不易。
关瀛岳和周娴儿忙是躬身领命。
牧守山在那边瞥了一眼,笑道:“你这小辈虽修水功,但火候不敷,何时修炼到家了,再打此水主张不迟。”
他慎重言道:“请诸位把此珠携在身侧,此触及我辈可否顺利回返,千万莫要损毁或是丢失了。”
这里倒是趴着一条身如白象的大虫,身长十丈,高也有三丈,头包鼓起,颈覆甲壳,身下一排短触,尾扣入土,浑身洁白如玉,无毛不必,不过现在没有任何朝气,当是死去已久,想来这山中孔巢就是这怪虫弄出来的。
吕钧阳并无不耐之色。安静言道:“便是洞天真人,若无行渡法器,想到此处,也极其不易。而此水太重,哪怕一滴,也可对比五岳三山,是盛不入袖囊中的,修士只能以本身法力承托,你可试想一下。如果你行走坐卧,或与人斗法之际,不时背负如此重压,又会是如何一副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