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洞室之门合闭,见再无外人,那女弟子睁大眼眸问道:“师父,张上真可会互助我等么?”
秋仲献不敢多言,诺诺退下,跟着几名妖仆来到一间洞室以内。
兰道人言道:“畴昔之事可不予究查,真人出去以后,如有人再犯,我等便会传书真人。”
张衍道:“不必多礼,你方才说你是冺觉派之人,贫道记得,页海天中有一家宗门,自言也是祖师所传,便就唤得此名,但是你等么?”
“师兄闭关了?”
兰道人回道:“真人只要出去了,那便是自在之身,想做甚么,想去那边,宫中不会来管束,只要不误了宫中安排下来的事便好。”
兰道人立时明白了他的意义,附和志:“恰是,彭长老若要出山,可要详查一番才好,免得误人误己。”
兰道人这时加了一句,道:“便是现在再出来,诸长老也不会放心让来他措置定夺门中之事。”
蒙道人叹道:“棠真人囚禁在此,是以并不晓得,彭长翻戏载之前入阴神灵窟剿灭魔头,只是中了魔毒,变得半人半魔,故只能幽居于地宫之下,已是悠长未曾出来了。”
秋仲献暴露一股悲忿之色,道:“不瞒上真,数载之前,我庙门处来了几名自称来自‘冿冽宗’的修士,说其乃是太冥祖师所传正宗,要我归附其等门下,我宗虽势小力弱,可自主派以来,未曾屈居于他派之下,哪知掌门严词回绝,却被来人打成了重伤,并放言若不归附,便夷平庙门。后又探听了一下,本来不止我冺觉一家,便是页海天内其他几个同脉宗门也一样受得这‘冿冽宗’的勒迫,几家掌门商讨下来,决意向外求援。”
张衍看了一眼,就叮咛了一声,一名侍从下去,与其言说了几句,就将那名修士带了上来,其身后还跟着两个表面秀美,肌肤莹白的女弟子。
女道人吃紧上前,一把抄在手中,稍一运转,身上道道灵亮光起,将身躯裹住,她吸了口气,从洞府当中跨步出来,这一次,却再未有任何樊篱来停滞她,顺顺利利出了洞府。
他不会听信此人一面之词,何况这“冿冽宗”老是透着一股古怪,就算真要伸手,也需查明景象。这究竟在也是不难,只需在善功目薄上问得一问,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只现下他以修行动重,就算要处理此事,也最多只会调派一具兼顾前去,不会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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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道人言道:“不错,善功之制万不能坏,但亦不能过分相逼,彭辛壶那些人只会一味倔强,殊不知如此强压,反而致令大家惧我畏我,那又如何把这善法遍传诸天?”